主业是法国死人|肖战粉和洁党不要关注我|随时跑路,找补档看置顶

【OA】Crystal Clear(6)

Psycho-Pass居然要出新剧场版了???

少量violence描写


Episode 06


“天行者不见了?”温杜的全息图像顿时拉下脸来,“是不是叛逃了?莫非他才是内鬼?”

“不可能,”欧比旺摇头,“我了解天行者执行官,他不会和分离派为伍,一定是遇上麻烦了。”

“克诺比你别忘了,我也当过他上司,”温杜冷冰冰地说,“我知道他对共和国有很多幼稚的愤怒情绪,成天抱怨体制的人正是分离派最爱引诱的目标。”

闻得此言,杜库便不悦地抿嘴。

“如果天行者是内鬼,他完全没必要逃跑,”欧比旺辩解道,“昨天是他率先击中了刺客,我们就算调查内鬼也不应该怀疑到他。”

“事实上,”温杜在办公桌上绞着双手,“我刚刚决定马上排查科洛桑所有执行官,而天行者属于重点排查对象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不信任他,”温杜干脆地回答,“天行者好比一颗不定时炸弹,内心充满黑暗思想,就连最先进的心理医疗也对他完全无效。”

“可是我认为天行者并非无药可救的邪恶之徒,他只是有他自己的一套信念。”

“……克诺比,”温杜似在克制自己的愠怒情绪,“我听说,你给天行者开放了一些权限,比如帮助检修安全局的人工智能设备。”

“这是他特长所在……”

“你有没有看他出院时医疗所的诊断书?”温杜打断了欧比旺的话,“医疗所虽然勉强同意让天行者出院,但在诊断书里再三强调要严格控制他的行踪,包括不能给予基本权限之外的任何额外权限。”

“啊,抱歉,我还没仔细看他的档案……”

“不必跟我装,克诺比,”温杜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过来,“我是看在你最近立了很多功劳,才决定不追究此事的。”

“你们聊够了没有?不就是走丢了一个执行官吗?”杜库的语气显得颇为不耐烦,“找回来不就行了,还在这婆婆妈妈些什么?安全局的作风都这样磨叽了吗?”

“温杜长官,”欧比旺深鞠一躬,“请允许我暂离任务,我需要把部下找回来。”

温杜默然不语,似有盘算。

“我发誓他不会背叛,我愿以人格与警衔做保。”

“我给你24小时,”温杜总算开口,“时间到了天行者还不回来,就怪不得我认定他是叛徒了。”

“谢谢您的好意。那么我会通知科迪接手我的护卫任务……”

“没必要,”杜库的嘴角泛起讽刺的冷笑,“安全局不仅有刺客,还有离家出走的执行官。你们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,凭什么让我把安保事务交给你们?”

“伯爵阁下,请您谅解,但这是……”

“我不想再听你们的借口了,”杜库做了个挥手送客的手势,“从现在开始,护卫任务解除,否则我会马上离开科洛桑,并且不保证何时重启有关中央银行的谈判。”

“伯爵阁下,请您不要冲动……”

“我意已决,”杜库不等温杜说完便走向书房门口,“倘若议长阁下对塞伦诺星的水晶矿产还有点兴趣,他会清楚该尊重金主的意见。”

 

眼罩总算被扯了下来,不等他看清所处环境,就被押解自己的两个家伙强迫跪下。他自然挣扎反抗,脸上旋即挨了一记重耳光。另一人踹了他的膝盖内侧,逼迫他双膝跪地。

“欢迎来到你们一直想找的自治会老巢,天行者执行官。”

安纳金抬头看,发现他身处一间装饰豪华的客厅。几个内莫伊迪亚人围坐在圆沙发上,一边喝茶,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。

“看来你们就是大头目了,”安纳金觉得被反绑的双臂已经趋于麻木,“说吧,抓我是想干什么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其中一个头目露出油腻的笑容,看着像是准备宰客的奸商,“我建议你不妨猜一下?”

“如果还是上次那一套,你们就别费心思了,”安纳金恶狠狠地瞪着他,“我不会跟你们合作的。”

“您翻的这是哪一年的老黄历啊,天行者执行官?”

内莫伊迪亚人纷纷捧腹大笑,仿佛刚听到了什么银河系最好笑的笑话。安纳金发誓,要不是身体被那两个押解者牢牢按住,他一定会扑上去跟他们拼命。

“算了,量你也猜不到原因,”总算有一个头目止住了笑声,“因为我们本来没打算抓你,只是顺手帮朋友一个忙。”

“谁,”安纳金皱眉,“托芬?”

“这就无可奉告了。不过那个朋友也说了,”那个头目意味深长地说,“抓到你后怎么处置,就随我们了。”

“你既然不愿意合作,对我们也没什么价值,”又一个内莫伊迪亚人狡黠地眨眼,“你还害得我们的大客户哈尔科·韦恩子爵被捕,毁了我们的生意。”

“我觉得有必要杀鸡给猴看,”坐在中央的内莫伊迪亚人放下他的茶杯,“得让安全局的蠢货们知道,搅黄自治会的事会落得什么下场。”

“而且我听说你是克诺比的秘密小情人?”那个笑容油腻的家伙笑得更猥琐了,“要是克诺比监视官发现他保护不了自己的情人,会不会又伤心到申请调职呢?”

“他才不会被你们打击到呢!”安纳金气恼地说,然后他意识到好像漏了什么,连忙补了一句,“再说我也不是他的情人!”

“随你怎么说,”居中的内莫伊迪亚人冲两名押解者摆摆手,“带天行者长官走吧,请务必好好招待他。”

安纳金被那两个家伙连拉带拽地拖走了,快到客厅门口时,那个内莫伊迪亚人又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:“别弄死就行,这是我们的朋友的唯一要求。”

 

凌晨4点左右的第三工业区一片沉寂,但安全局的大楼尚有一处窗口亮着灯。

“欧比旺,我尽力了,”文崔斯打了个哈欠,摇摇头,“全息监视网上还是找不到天行者,他的通讯设备也没有信号反馈。”

“杜库家附近有可疑迹象吗?比如不明飞船?”

“监控记录显示没有。”

“出境关口那边呢?”

“没有,他们说一旦发现线索会立刻通知我们。”

“见了鬼了,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人间蒸发,”欧比旺焦躁地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,“一定是哪里有问题。”

“你冷静一点,欧比旺,”文崔斯伸伸懒腰,活动筋骨,“天行者不会凭空消失的,你再仔细想想。”

“我脑子里一团乱麻,阿莎吉,”欧比旺长叹一气,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,“我已经带着杜库的保镖搜过一遍森林公园了,一点反常痕迹都没有,真的就像是凭空消失了。”

“这可不像你啊,欧比旺,”文崔斯面露意味不明的冷笑,“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不会被罪犯牵着鼻子走的监视官呢,你脑子里的那些鬼点子都去哪了?”

欧比旺低头看自己的双手。

“我是不是瘟神,阿莎吉?”
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
“你应该听昆兰说过吧,我的老师之所以会死,是因为摩尔想报复我,”欧比旺似在喃喃自语,“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作案,可我却拿他没办法。”

“这得怪监狱区的家伙失职,没能看住摩尔。”

“安纳金也是跟我出任务才失踪的,而我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我想我应该是瘟神,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。”

文崔斯几个箭步迈到欧比旺面前,扬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
“你让我恶心,”她一脸厌恶地说,“你以为你是谁?失恋小女孩求安慰?算了吧,有这工夫伤春悲秋,赶紧想办法才是正事。”

欧比旺仍然静静坐着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
“我要是你,”文崔斯双手叉腰,“我会仔细回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,想想有没有反常之处。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警校不教吗,我和你到底谁才是监视官?”

两人都不再说话,办公室内静如暗夜。

过了一会儿,欧比旺像是回过神来,摸了把脸上的掌印:“阿莎吉,我……”

两人的通讯器同时发出响声,打断了他的话。

“紧急通知,”公共通讯频道的警员开始播报消息,“监狱区有人劫狱,各工业区安全局进入戒严状态,听候调遣。”

 

“阿索卡,你不用参加这次临时任务,”普洛的全息图像和蔼地说,“早点睡,明天正常来上班就好。”

“可是我也接到紧急通知了,普洛局长,”阿索卡不满地噘嘴,“我不是刚刚入职啥也不懂的新手监视官,我也是可以参加的!”

“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们的好苗子,不过克诺比监视官今晚正好在安全局,他已经带人出去巡视了。”

“我能帮忙……”

“明天会有很多执行官要接受调查,需要一些监视官来监控全程,”普洛补充道,“休息吧,到时候有你忙的呢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阿索卡不情愿地关闭手腕上的通讯器,爬出陆行艇。唉,身为一名优秀的实习监视官,她接到通知后第一时间内做好准备,整装待发,可是普洛局长竟然说不用她出马,这未免太扫兴了点。

“睡兴也败了,我干点啥好呢?”

 

 “就因为监狱区那帮废物失职,我们他妈的得巡查一夜?”贝恩懒洋洋地躺在并排堆放的弹药箱上,“他们的责任,凭什么让我们买单?”

“有空埋怨,不如认真干活,”科迪训斥道,“早点抓到通缉犯,大家都可以回去睡觉。”

“人家早混进关口逃了,还会躲在工业区给咱们抓?”

“不过监狱区这安保措施的确不到位啊,”文崔斯开启自动驾驶,起身离开驾驶座,“怎么三天两头老有人越狱。”

“逃了不少分离分子,”欧比旺正浏览全息屏幕上的通缉令,“连哈尔科·韦恩子爵都跑了。”

“是不是觉得你白挨那一枪了?”贝恩照例挖苦他。

“瓦拉哈里的韦恩家族掌握银河系最先进的造船技术,”欧比旺捏了捏人中,试图放松,“韦恩子爵这一跑,怕是分离派真的有底气和共和国开战了。”

“那就打呗,”贝恩冷笑道,“只要打起来,共和国就没那么多精力控制执行官了。”

“两边都不是好东西,”文崔斯附和道,“我们就围观狗咬狗好了。”

科迪朝两名执行官丢出一个眼刀。

“共和国,确有很多急需改革之处,”欧比旺不紧不慢地说,“但战争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,只会激化矛盾。”

“你太迂腐了,克诺比,”贝恩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腔,“共和国这里长了个大瘤,已经没救了。”

“赛佛提亚斯主张改革,但他还是被分离派暗杀了,”文崔斯看着舷窗外的夜空,“分离派那帮疯狗恨不得将一切推倒重来,这种时候要是还梦想改革,就好比刀子抵着心脏了,却还在想肿瘤切割手术的事。”

“我就直说了吧,”贝恩大笑道,“只要先知系统还在一天,改革就是不可能的,因为瘤子长在心脏啊。”

“你们差不多够了啊,收敛点,”科迪督促道,“你们刚才的言论已经构成颠覆国家罪了。”

“说到心脏上的那个瘤子,我一直很好奇它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?”文崔斯似乎陷入沉思,“欧比旺,你在警校时学过吗?”

“历史课本只提到200多年前的内战时期,共和国为了提高行政效率开始应用先知系统,最初它的管辖范围只限于科洛桑。”

“但是近二十年来它迅速扩张,已经蔓延到外环了。”

“嗯,先知系统的管理能力是呈指数级增长的,就好像,”欧比旺斟酌着措辞,“就好像它是一个有强大生命力的系统,能够迅速从管理中汲取经验,增长智慧。”

“所以说,先知系统到底是什么?”贝恩翻了个身,背对其他人,“心理指数的计算公式又是什么?”

“养父被人谋杀的那天晚上,我被划为潜在犯,”文崔斯的口吻显得漫不经心,“那年我10岁。有时我还挺佩服昆兰的,他小时候也曾遭遇不幸,但扛过了心理指数的测算。”

“谁知道先痔系统是不是瞎算的?”贝恩嘟哝了一句,“不过老子的确是那种完全不在意法律的混蛋,加入执行官只是因为受够了成天和安全局捉迷藏。”

 

阿索卡提着在24小时便利店买来的一袋零食,轻快地走在小区内的马路上。机器人店员看到她那身制服,以为她是值夜班的监视官,还额外赠送了一包薯片。

快到居住的公寓大楼门口时,她忽然脚跟一转,拐进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。她似乎很熟悉此地的环境,借着人造天幕的星光就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垃圾箱旁。阿索卡从袋子里摸出一盒草莓,撕开包装纸后摆在地上,然后她清清嗓子,发出尖细的喵喵叫声。

不多时,三只流浪猫便从黑暗中现身,它们很快被食物吸引,围住果盒啃食草莓。阿索卡蹲下来,挠挠其中一只的耳朵,准备回去补觉。

“啪嗒。”

黑夜中传来一声类似于盖子合上的闷响,似是不小心发出来的。

“什么人!”阿索卡一跃而起,拔出支配者,警惕地盯着四周。

除了猫儿们安静进食的声音,四周仍是一片静谧,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砰砰直跳。

她环视一周,终于把目光落在身后的垃圾桶上。

阿索卡单手握住支配者,屏住呼吸,一把揭开桶盖,然后立马瞄向桶内。

“目标犯罪指数134……”

一个人类少年蜷缩在垃圾桶里,惊恐地看着她的枪口。

“你是逃出来的吧?”

“别送我回去!我求您了!”少年哭喊着,“我不想死!”

“是不是饿了?”阿索卡放下了支配者,朝少年露出友好的微笑,“我这里有饼干,要吃吗?”

“可,可以吗?”少年像秋蝉一般紧紧蜷抱身体,“你,你不抓我?”

“先出来吃点东西吧,”阿索卡俏皮地眨眼,“垃圾桶里的食物不卫生。”

少年没有任何反应,但阿索卡并没有进一步动作,只是静静等待。

大概是饿急了,少年终于鼓起勇气,小心翼翼地爬出了垃圾桶,他一直紧张地盯着阿索卡,唯恐她开枪。

“这些都给你,”阿索卡拾起食品袋,递给少年,“快吃吧。”

或许是确认了阿索卡没有敌意,又或许是饿扁了的肚子实在难抵食物的香味,少年也不再客气,他抓了一袋饼干,三下五除二撕开包装就拼命往嘴里塞东西。

“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”阿索卡像大姐姐一样关心地说。

与此同时,她举起支配者,瞄准了少年的眼睛。

 

“巴巴地在外面跑了一晚上,一回来就说要老子接受调查,”贝恩一拍办公桌,“老子如果是内鬼,才不会想出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警察的面玩刺杀的弱智招数。”

“就是,而且凭什么只调查执行官?”文崔斯也很不高兴,“你们监视官就个个清白无辜?”

“这是总局的命令,”欧比旺只能硬着头皮解释,“麻烦二位配合一下,应该就是简单的讯问之类。”

“但愿如此,要是有哪个想不开的敢挖我的大脑,”贝恩冷笑道,“我先叫他脑门开花。”

“不会的,贝恩,你不是重点调查对象,”欧比旺摇头,“我看了名单,咱们科只有安纳金需要接受大脑扫描。”

“温杜还是老样子,不相信天行者,”文崔斯脸上的愠怒褪去些许,“那家伙给你24小时通牒只是客气一下,他心里八成已经认定天行者是叛徒了。”

“话说回来,天行者刚失踪,就有人劫狱,”贝恩补充道,“这太巧合了,我要是温杜,我也起疑。”

“没错,而且居然有那么多人逃狱成功,这要么是监狱区的家伙太废,要么就是内鬼作祟。”

“看来我必须在24小时内揪出真正的内鬼了?”欧比旺皱眉,“不然所有的责任都可能算到安纳金头上?”

“祝你好运,”文崔斯暧昧一笑,“我和贝恩要接受调查,帮不了你了。”

“辛苦了,弄完调查就回去休息吧,”欧比旺随后看向他的分析官,“巴丽丝,麻烦把能找到的韦恩子爵的资料都发给我,越多越好。”

 

冷水浇上后背的鞭痕,犹如毒刺蛰身,将那濒临涣散的意识拉回现实。若不是头顶的铁链拴住双手,吊住他的全身,他怕是早已不支倒地。带有倒刺的皮鞭继续挥下,像是有意瞄准已然生成的伤口,进一步撕裂皮肤之下的血肉组织。他死死咬住下唇,一刻不敢松懈,生怕四分五裂的意识会害得自己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。

他在这困了多久了?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没有一丝光线漏进封闭的囚室,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。

有人替他解开手铐,一直吊着的胳膊总算被放了下来,但他也失去了支撑点。即将摔倒的一刻,什么人揪着他的头发,把他拖向墙角的桌子。他试着稍微挣扎一下,后背立刻又吃了一鞭子。

右臂被他们用力按到桌上,手肘处传来刀刃的冰凉触感。

“老大交代不能让你死,”揪着他的头发的家伙笑着说,“但是我想,卸一条胳膊也死不了人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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