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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拿迪】Les épisodes

 @大军团食堂 

不是1v1,有拿拉和贝迪

有拉灯情节吧

关于总管的资料太少了,用了不少野史梗和私设,标黑的句子是原文或原文衍生

你拿十分ooc,我不会写ic的你拿


“我的人生是高尚者的人生,我的死亡是军人的死亡,我不用谴责我自己。走吧,陛下,你留在这里只会伤心。”

他的迪罗克就连说遗言都那么平静,虽然他正在忍耐巨大的痛苦。炮弹把他的腹腔炸了个稀巴烂,要是它直接命中胸口给他个痛快,那会更好。

“再见,我的朋友,”他颤抖着起身,“我们会重逢的,会重逢的……也许我马上就要去见你了……”

“我们会重逢的,但那是在你战胜法国的敌人之后,”迪罗克努力向他挤出一个孱弱的微笑,“陛下,我要先走一步了,请你允许军医给我鸦片。”

“我同情你,我的朋友,”他紧紧握着迪罗克的手,“但我没法帮你,你只能忍耐到最后。”然后他松开了友人那双无力的手,转身离去。 

他走得太快了,以至于没有听到迪罗克愤怒地冲拉雷喊:“你在战场上看到快死的马都会给他一枪!”

 

“迪罗克是我从炮兵车队里挑出来的,那时他还是个孩子。”

嘴上和奥米拉这么说,但他清楚,他和迪罗克的第一次见面就连这么一丢丢戏剧性都没有。

他第一次见到迪罗克是在土伦。

只是一个来给他送火药的炮兵中尉,一点也不起眼。


“他是我能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。” 

他原本以为他不会再遇到迪罗克。

土伦会战后没多久,他被逮捕下狱,丢了饭碗,与意大利军团再无瓜葛。最窘迫的时候,他只能靠朱诺的接济度日。

然而他的运气好得超出自己的预料。才27岁就成了意大利军团总司令,奥热罗和马塞纳简直气得发疯。

他很快用战绩证明了自己不是绣花枕头,也赢得了部下们的仰慕。大家亲切地喊他小伍长,争先恐后地要为他献身,众星捧月的待遇让他开始飘飘然。

他以为他早忘了与他仅有一面之缘的迪罗克,毕竟他已经结交了那么多新伙伴。可是当莱斯皮纳斯将军来为他的副官请功时,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:“现在战事吃紧,朱诺和穆龙他们忙不过来,司令部需要额外人手。”

“既然这样,将军不如把迪罗克上尉调去司令部。”莱斯皮纳斯到底是识趣的人,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,“他聪明冷静,是我麾下最好的副官。”

“那我就收下您的好意了。”他的脸上绽放和蔼笑容。

“我保证他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莱斯皮纳斯热情地说。

 

“这是弗柳尔公爵二十年来第一次没有取悦我。”

他的宫廷大总管总是能在各方面取悦他,包括他的最私密的娱乐。全巴黎都知道宫廷大总管是皇帝的影子,后者的日常生活完全离不开前者的照顾。然而也有人质疑他给迪罗克的权限过大,该死的英国流氓戈德史密斯甚至在他的新作里说:“迪罗克的善良对波拿巴来说完全没用,他能留下他是出于某些我觉得不适合写出来的理由。”

“编都编不好,”听秘书读至此段时,皇帝忍不住笑了,“这傻瓜还不如写我像个婊子一样勾引迪罗克。”

他第一次勾引迪罗克是在开罗。他本以为要撬动冷淡的迪罗克得大费一番周章,孰料对方很快默许了他的行为。首席副官温顺地靠进东方军团司令怀里,一边承受他那乱来的手法,一边设法取悦他。迪罗克的配合相当娴熟,令他颇为愉悦,几乎忘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这方面磨合。

不过迪罗克实在是太过安静了,他只是顺着司令的意思小声呻吟,一句多余话也不说。

 

“友谊一文不值,我谁都不爱,我连兄弟们都不爱,也许我爱迪罗克吧,不过那是因为他太冷淡了,我从来没见过他流泪呢。” 

和拉纳对比后,他愈发觉得迪罗克真是太冷淡了。

那个加斯科涅人擅长说各种情话哄他开心,总是抓紧一切机会向他表白。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令他十分受用,于是他给予对方额外的恩宠,甚至破例放任他破坏杜伊勒利宫礼法。

迪罗克不会搂着他的脖子向他告白,迪罗克也不会在高潮时呼唤他的名字。

 

“拉纳像情妇一样爱着我。”

拉纳像情妇一样疯狂地爱他,又像情妇一样经常向他索要利益。此刻他正在皇帝的卧室里匆匆穿衣服。“陛下,奈伊有埃尔兴根,马塞纳有里沃利,我也想要军功爵位。”

“你越来越贪心了,”坐在床上的他装出一副愠怒的样子,“现在不仅问我要钱,还问我要爵位了?”

“陛下说过会证明对我的友谊,”拉纳满怀期待地看着他,“我已经证明了我是陛下最好的朋友,我随时可以为你奉献我的血。”

“我给你的维琴察公爵不够好吗?”

“可是维琴察不能代表我为陛下的效力啊,”拉纳总算收拾好了自己,“就算不能把弗里德兰给我,那我还有别的战绩呢。”

“我会考虑一下。”他仍然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。

送走拉纳后,迪罗克自然适时出现了,身为宫廷大总管,他的职责之一是为皇帝的私密娱乐善后。

“叫梅纳瓦尔给拉纳元帅重新起草一份封爵书,”皇帝吩咐道,“把维琴察改成蒙特贝洛。”

“好的。”迪罗克点点头,随即走向门边。

“等等。”他看着迪罗克离去的背影,忽然叫住了他。

“还有什么事吗,陛下?”迪罗克回身看他

“我亲爱的热罗,你也给自己挑一块‘封地’吧,”他走到迪罗克身边,轻拍他的后背,“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,随便哪块都可以,这是我对你的友谊的证明。”

“不用了,陛下愿意给我赏赐,就已经是你对我的友谊的最好证明了。”

“我的朋友,别和我客气。虽然这些‘封地’只是荣誉性的,但你不想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吗?“皇帝拽着宫廷大总管的胳膊,把他拉到铺着地图的长桌边,他的眼里满含笑意,“来,随便挑一个。”

“那我就……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“迪罗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地图,随手指了意大利王国境内的一块地。

迪罗克选的封地是弗柳尔,它挨着伊斯特里亚。

 

“亲爱的玛丽,我和迪罗克一起给你写信。” 

贝西埃的羽毛笔轻快地在信纸上划过:“不用为我担心,我过得很好。前三天我和迪罗克、欧仁一直在维也纳乱逛呢。哎,他俩走得实在太快了,我都快跟不上他们的步子。”

“你这几天回来得都挺晚,去哪玩了?”皇帝揉着宫廷大总管的头发。

“伊斯特里亚公爵心情不好,我陪他在维也纳城里散散心。”迪罗克靠在他怀里,闭眼享受他的爱抚。

“贝西埃心情不好?”

“嗯,埃斯灵会战后他的情绪就不太好。”

“他身体如何了?在瓦格拉姆受的伤好了没?”

“承蒙陛下关心,伤势已无大碍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与奥地利的和谈已经顺利展开。他何必再等反复无常的亚历山大呢?他急需一个继承人,不如向哈布斯堡的公主求婚。

与此同时,他体贴地给伊斯特里亚公爵放了假,让他回巴黎休息了。

 

“他的这些大臣们和将军们却关心着他们自己的部门。他们没有向皇帝隐瞒事情的真相。如果他发脾气了,不屈的迪罗克表情极为冷淡。”

他的迪罗克很少和他起冲突。当他大发雷霆,说要枪毙某人时,迪罗克从来不会表示反对。等他气消后想取消命令时,他总是会发现,那些他一怒之下签署的枪毙令早就被迪罗克悄悄移走了。

宫廷大总管就是这样的性格,即使是表示反对,他也会不动声色,并用最安静最平和的方式来弭平他的主人犯下的错误。

唯一一次例外发生在斯摩棱斯克。

“陛下,我们不能再前进了,”晚饭后闲聊时,迪罗克见他心情尚可,便趁机说,“大军团的非战斗减员已接近三分之一,俄军是想拖垮我们。”

“但是你看,只要再往前走一段,我们就能逮住库图佐夫了!”他笑着敲敲桌上的地图,“只要来一场决定性会战,我们就能消灭亚历山大的军队,逼他求和。”

“可是陛下,我们现在的位置离法国几千英里,后勤已经到极限了,”迪罗克难得公开表示自己的抗议,“如果到了莫斯科还是无法取得决定性战机,我们又该怎么办?难道我们要继续前进至圣彼得堡吗?”

“我亲爱的热罗,你太过担心了,”他稍稍皱眉,但仍然温和地看着对方,“想想1805年!我们也是强行军到了后勤线的最尽头,然后我们就迎来了奥斯特里茨的太阳!”

“可是陛下……”

“你太忧虑了,”他习惯性地去揪迪罗克的耳垂,“难道你不再相信我了吗?难道你忘了我们一同铸就的伟业了吗?”

“……我依然相信你,”迪罗克顿了一下才回答,“可是1805年的很多勇士已不在人世,我担心1805年的太阳也不会再次升起。”

皇帝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。迪罗克似乎也意识到他说错了话,连忙补救:“我是说,现在的后勤情况不比1805年……”

“你竟然诅咒我的将星!你为了回家享受你自己的财产,就恨不得我打败仗!”皇帝的话里夹杂着少许意大利语单词,他情绪激动时向来如此,“弗柳尔公爵,你真是贵人多忘事,你忘了是谁把你从炮兵车队里捞出来了的吗?”

“陛下,我是为了你的军团着想!”迪罗克大声抗议,“陛下待我的恩情我永远不忘,所以我不想看你的军团被白白耗尽。你要是继续前进,只怕……”

“闭嘴!我对你们太好了,现在你们一个个养尊处优,”皇帝猛地拍了一下书桌,“只顾着眼前贪图那点快活日子,却忘了法兰西的利益。是不是随便给点好处就能收买你们这群白眼狼?拉纳在埃尔福特背叛我,科兰古在圣彼得堡背叛我,缪拉在巴黎背叛我,现在连你也想背叛我!”

“没有人背叛你!”

昨日贝尔蒂埃承受了类似的怒意,他一边哭,一边继续苦劝皇帝停下。但是迪罗克没有哭,他只是咬住下唇,冷漠地注视他的君主。

 

“给贝西埃元帅立块纪念碑吧。” 

今天的战斗刚开始不久,一发跳弹当场夺走了贝西埃的性命。他当然很难过,但他还要指挥军队,自然没多少空闲时间来感受悲伤,因此他只是遗憾地感叹了一句“死神在我们身边”。

他的将星仍然眷顾他,尽管今天上场的多是训练不足的新兵,他还是赢得了这场会战。

军事上的暂时胜利让他松了一口气,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也总算有空感受一下焦虑之外的情感了。于是他拨了笔款,准备给贝西埃修一座纪念碑,哦,可能贝西埃的债务问题也需要他来处理一下。

他疲惫地撩开军帐帘子,迪罗克迅速迎上前来:“陛下,恭喜你再次取得了胜利。”

迪罗克的眼睛是红肿的。

 

“我的迪罗克啊……”

他意识到他不能继续伤心下去。联军进逼,战事危急,可他竟然难过得推迟了一天的军事行动。年轻的帝国如大厦将倾,然而他还想背水一战。

于是他总算从那块压坟的大石头上起身,慢慢踱回他的司令部。他要赶紧去洗把脸,然后召来贝尔蒂埃商议军情。他还得重新任命大总管人选,虽然他知道,他再也不会遇到像迪罗克那样贴心的人了。

“可是,我的迪罗克啊……”

“你只是忠于我,你不爱我。”


Fin


迪罗克临死前和你拿的对话参考了梯也尔、布秘书等不同人的版本

梯也尔称,有人认为迪罗克临死前之所以说“我不用谴责我自己”,是指你拿在一次争吵时对他说了很刻薄的话,梯也尔反驳了这种说法,但是他没能说服我【你

迪罗克从第一次意大利战局开始给你拿当副官,但你拿自己说初遇是在土伦

你拿原本想封拉纳为维琴察公爵,后来改了主意

1809年7月末,贝欧迪三人组在维也纳愉快地玩耍了几天

贝西埃死的时候你拿很可能没哭,实名拿吹梯也尔也只能写出“他遗憾地感叹了一句blabla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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