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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决斗组】一场老式决斗

这是你法将军杜邦和富尼耶的黑船【。】

详情参考茶老师的翻译,杜邦和富尼耶决斗了十九年、三十余场,直到杜邦结婚才停止决斗【你法直男的感情我果然不懂】

康拉德以他们为原型写了小说《决斗》,雷德利·斯科特又将小说拍成电影《决斗的人》

我翻译的这篇同人【不是】是19世纪的美国杂志文学,作者没怎么考据,时间线显然混乱,很多发挥想象力【瞎编】的地方,图个乐就好(


一场老式决斗(An Old Time Duel)


By Shanks, Charles G

原文地址


1808年,猎骑兵上尉富尼耶与骠骑兵上尉杜邦开始了一场将近五年的决斗。当时,富尼耶是法军中最负盛名的决斗者之一。他是技艺娴熟的剑士,而且更擅长枪法。当时争吵不多见,而他时常拿手枪瞄准坐在30步开外的毫无戒备的士兵,用子弹击碎他们嘴里叼着的烟斗。遗憾的是,自然很少有人会和富尼耶这样的专家争吵。士兵们也变谨慎了,他们不会像往常一样叼着烟斗坐在门外,事实上他们都不会坐在窗边。事态陷入此等窘境时,某晚在鲁昂,富裕的青年公民布兰在富尼耶的营地附近吵吵闹闹。次日早上,人们发现了布兰的尸体,他的喉咙上有一道长剑划开的伤口。由于布兰缺乏经验,市民们便对富尼耶感到恼火,他们认为是他杀害了布兰。然而富尼耶不肯回答传到耳朵里的抱怨气话,他仅仅耸耸肩:“一场决斗太珍贵了,可不能输掉。”

布兰下葬的当天晚上,大歌剧院举行了一场舞会。此后要过很久,鲁昂才会举办可与之媲美的舞会。据说富尼耶表示他愿意出席,由于那场灾难性的决斗刚发生不久,他的态度震动了公众礼仪。将军说必须阻止他。他派出了卫队里的一名上尉,此人正巧是年轻的杜邦上尉。

“上尉,”将军说,“富尼耶提出他要参加今夜的舞会。你明白,舞会显然不可能允许他露面。”

“明白,将军。”

“你要去拦下他,上尉。”

“是,将军。”

杜邦上尉对富尼耶的认知仅限于见过面、听过他的名声。他们不可能成为密友,因为杜邦讨厌决斗和决斗者。杜邦擅长剑术,为人正直勇敢。他爱着年轻漂亮的鲁昂姑娘玛丽·于东,舞会前一天,她刚刚答应他的求婚。现在他觉得,既然他赢得了她,他就必须成为比富尼耶更强的剑士。富尼耶不爱她,甚至不认识她,可是杜邦认为,一场决斗无法避免,他要么杀人,要么被杀。

舞会开始,杜邦就位。深夜时分,富尼耶来了。

“上尉,”杜邦说,“年轻的布兰今天才下葬,对你来说,出席今晚的舞会似乎不太符合礼节。”

“我认为,”富尼耶回答,“只有我本人有权对此下判断。”

“显然不是,”杜邦回答,“将军已决定不让你参加。”

“将军命令你阻止我进去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我猜,你愿意为了你间接转述的无礼之言在剑尖下答话。”

“我愿意在剑尖下答话。”

“那么,明天早上在常用的决斗地儿见,上尉,”富尼耶急切地说,“晚安(bon soir),我向你保证,我根本不会为错过舞会感到遗憾。”

两人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碰面。几番棋逢对手的突刺后,杜邦的肩膀受了伤。倒下时,他大喊:“我要求再决斗一次。”

然后他陷入了昏迷。

“等你康复后,也许你会要求再来一次,也许你不想再来了。”富尼耶说完,把杜邦丢给军医照顾,自己离开了。两周后,杜邦康复了,他派人带话给富尼耶,说他要行使决斗的权利。

根据那个时代的荣誉法则,两人应当决斗到一方死亡或投降,但如果其中一方受的伤足以让他丧失行动力,决斗就会暂停。

杜邦要求再战一次,这让富尼耶很高兴。

“和一个人打上两三次,”他说,“这很划算。”

他们再次碰面,这回,富尼耶的肩膀被深深刺伤。“啊,”他倒下时痛苦地说,“我要行使再来一次的权利。”

他们三度碰面,富尼耶再次受伤,再次行使再来一次的权利。第二次的伤口快康复时,富尼耶托人带了张条子给杜邦,请杜邦来见他。杜邦去了。

“我亲爱的上尉,”富尼耶说,“我们决斗了三回了,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决斗下去。于是我提议,我们为未来的战斗起草一份协议。”

“上尉,我原本希望我们至多只要再打一次,”杜邦说,“但我由衷地赞成你的协议点子。”

他们起草了一份协议,内容大致是:

1. 只要两人的距离不超过30里格,两人就应该决斗;

2. 能豁免决斗的理由只有疾病和军务;

3. 除非双方同意,不得使用手枪;

4. 死亡、投降或双方的同意可以终止决斗。

富尼耶反对第3条,他表示自己渴望再来一次手枪决斗,可是杜邦坚决不同意,因为他明白用手枪决斗会不公平。

当晚,杜邦上尉与他的骠骑兵连奉命前往博韦。出发前,他去见他的甜心玛丽。他当场求婚,但她拒绝了。

“不,”她说,“你和富尼耶上尉还有决斗,除非决斗结束,我才会嫁给你。”

“哎呀,我亲爱的玛丽,”上尉回答,“我们刚刚达成协议,以后一有机会就要决斗,除非一方死亡或投降。”

“天哪!”玛丽尖叫,“决斗也许会没完没了!”

“但愿不会那么糟,玛丽,”他回答,“也许下一次就能结束了。”

可是她闷闷不乐,于是他心情沉重地去了营地。

他写信给富尼耶上尉:

“先生,我和我的连奉命前往博韦。如果你在我们附近,请告诉我。

你的亚历克西·杜邦”

次日,骠骑兵连开拔,玛丽·于东和富尼耶上尉自然有种说不出的遗憾。

“啊,”窗边的玛丽双目噙泪,“决斗是多么可恨啊!”

“啊,”阳台上的富尼耶上尉坐在病号椅上,“他是多么出色的决斗者啊!”

六个月后,两名决斗者仍然没有重逢。有一天,富尼耶奉命将重要信件送往巴黎。两名猎骑兵陪他同行,当他们费力地穿过纠缠盘绕的林间小道时,他遇见了杜邦。

“我亲爱的杜邦,”他喊道,“见到你我都快死了。”

“我亲爱的富尼耶,”杜邦回答,“见到你我很高兴。要打吗?”

“天哪!”富尼耶说,“我没空。我要送重要信件去巴黎,可你——”

“我请了短假去鲁昂,但要是你乐意,我就陪你去巴黎。”

“我亲爱的好杜邦,”富尼耶狂喜地大喊,“你给了我新生。那我们走吧。”

杜邦遂调转马头,与送信小队一并疾驰。深夜,他们在一家小旅馆留宿。富尼耶和杜邦大吃一顿,然后去同一个房间睡觉。天还没亮富尼耶就醒了,他发现杜邦坐在火炉边,双手掩面。

“我亲爱的杜邦,”富尼耶打着哈欠,“你为何如此心神不宁?”

“老实说,”杜邦说,“我很烦恼。我请假是为了回鲁昂看未婚妻,要是她发现,比起和她聊天,我更想和你决斗,她就不会更加珍惜我。”

“这么说你想回去。我们可以这样安排。我会向你表示,我可以像你一样慷慨。我们现在决斗,这样你明天就能回去了。”

“可是,”杜邦打断了他,“万一你的信被耽误了呢?”

“那正是我的慷慨。”富尼耶回答。他起身更衣。

“我亲爱的伙伴,”杜邦说,“你不够明智。如果你的信不能顺利送达,法国可能面临严重损失。”

“而我可能面临军事法庭的审判,”富尼耶说,“导致再也不能和你决斗。我会把信件交给一名猎骑兵。”

“不,”杜邦说,“要是你倒下,我会替你送信。”

他们给炉火添燃料,让它把屋里照得更亮,然后他们再次将自己锁入一决生死的战斗。这场决斗耗时良久,因为富尼耶学会了谨慎,而杜邦早就掌握了这一点。两人的长剑缠绕盘旋,谁也没有受伤。天亮了,阳光猛然直刺杜邦上尉的眼睛,导致他暂时失明。富尼耶的剑抵着杜邦的剑,虽然他看不见,但一刹那间,他感觉到富尼耶放松了力道。杜邦走出光线,他发现富尼耶已然后退几步,好让杜邦能在一定程度上背对太阳。两人在阳光照射的狭长地板上面对面站立,顿了一会儿,然后垂下剑尖。

“上尉,”杜邦柔和地说,“我得感谢你那非常高尚的礼貌。”

“上尉,”富尼耶满怀感情地说,“是你教会了我这个。”

两人重新就位,准备再度开战,这时有人敲门,然后一个猎骑兵进屋。他敬了军礼:“早餐和马都准备好了,上尉。”

两名上尉犹豫了一阵,然后杜邦说:“上尉,我想这属于军务?”

“没错。”富尼耶回答。两人收剑,猎骑兵离去。

“我猜你要回鲁昂。”两人穿戴全套服装时,富尼耶说。

“是的,”杜邦回答,“我们决斗过了,虽然没人受伤,但这并未减少我的满足感。”

他们上马,在门边分别,富尼耶去了巴黎,杜邦去了鲁昂。

“如果可以的话,你要等我。”临别握手时,富尼耶说。

到达鲁昂后,杜邦向将军报道,然后拜访玛丽。他又一次求她嫁给他。

“不,”她说,“你不用怀疑我的爱,亚历克西,但你还要打一场糟糕的决斗,这时候你却求我结婚,这让我怀疑你的爱。”

就在次日,将军命令杜邦立刻返回自己的连,为战争准备——伟大的拿破仑要出征了。

杜邦向富尼耶诉说他的遗憾。“看来,”他写道,“命运就像将军一样,和我们做对。”

富尼耶回信:“这很艰难,但我们必须耐心。”

两年后,在奥斯特利茨,杜邦发现富尼耶几乎被奥军骑兵的攻势击败。杜邦身后的骠骑兵连状态良好,他率领他们冲过去救援,从敌人手中救出重伤的富尼耶。

“是你吗,杜邦?”富尼耶睁开眼睛,虚弱地说,“我要怎么感谢你?”

“你的康复就是对我的感谢,我可怜的朋友。”杜邦说。

两个敌人如今互称对方为“朋友”——曾经厌恶决斗和决斗者的杜邦也管富尼耶叫朋友了。

一个月后,富尼耶基本康复,他骑行了10里格,去见杜邦。见他如此健康,杜邦大喜过望。

“我们有两年没决斗了,”富尼耶说,“这岂不是令人悲伤?”

“我们现在就决斗。”

两人再度拔剑。杜邦似乎心不在焉。他随随便便地摆出守势,可是富尼耶没发现他状态不佳。在一次不幸的时刻,富尼耶的剑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右胸。杜邦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倒下。富尼耶扑过来,捧起杜邦的脑袋。

“我的朋友,我的朋友!”他喊道,“抬头看啊!”

他撕开杜邦胸口的衣服,发现杜邦在胸口藏了一卷羊皮纸任命状——原来,在杜邦救了富尼耶的奥斯特利茨战场上,他凭借骠骑兵的英勇表现晋升上校。

“上校!”富尼耶喊道,“可他却同意和我这个上尉决斗!友好大度的朋友!”

富尼耶把杜邦上校交给仆人和军医,他垂下头,想着朋友兼敌人那谦虚又宽容的举止,心痛地离去。

此后又发生了两场会战。富尼耶的冲锋十分出色,于是拿破仑授予他荣誉军团勋章,让他晋升上校。升为上校后,富尼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骑马去找杜邦。唉!杜邦已经升为准将了。

“命运和我做对。”富尼耶说。

“这很艰难,”杜邦说,“但耐心点。”

自从杜邦在鲁昂阻止富尼耶参加舞会后,时间已经过了四年半。最近富尼耶晋升将军,于是两人决斗了好几次,结果不一。至少有十次决斗发生在这段时期,每个人至少被对方的剑伤了五次。富尼耶认为决斗是人之常情,他很开心。可杜邦很沮丧,因为玛丽固执己见。

他再次求婚。“这场决斗,”他重复道,“很可能不会结束。”

“那我就不结婚。”她坚决地说。

“除非我向富尼耶投降,决斗才会结束。”她的样子令他心烦。

珍爱他的女人凝视着他,双眸闪闪。“他说过投降的话吗?”她轻声说。当晚,杜邦将军骑马疾驰过她的屋子,前往富尼耶的驻地博韦。她低声祷告,双手枕着脑袋。她在心灵最深处说:“他一定不会投降。”

次日上午,杜邦找到富尼耶。他们像老朋友一样拥抱,而且他们的确是老朋友——一个月前,有个年轻人用言语侮辱杜邦的心上人,于是富尼耶用剑刺他,借此证明了他的友谊。

“至少,”他和杜邦说这件事,“我想他说的那个是你的心上人,她住在鲁昂,他又叫她玛格丽特。”

“我亲爱的朋友,”杜邦回答,“鲁昂也许有很多玛格丽特,但我的心上人不叫玛格丽特,她叫玛丽。”

富尼耶的脸蒙上一层忧郁的阴影。“我搞错了,”他说,“我毫无道理地刺了一个可怜人。”

两人拥抱时,杜邦开门见山地说他为何而来。

“富尼耶,”他说,“我来是为了让我们之间的一切达成折衷。”

“折衷?不可能。”

“先听我说。我们打了快五年了,这是为什么?”

“老天(Ciel)!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肯定记得我们争吵的原因?”

“一点不记得了。”

“我亲爱的富尼耶,”杜邦说,“我们在鲁昂当上尉时,你杀了年轻人布兰,他下葬的那晚,将军命令我阻止你参加一次盛大的舞会。”

“我亲爱的杜邦,”富尼耶冷静地说,“我从来没有杀害年轻的布兰。他是个平民,我不会屈尊与他交手。现在我想起来了,你不让我参加盛大的舞会,可你的前提完全是错的。”

“你当时为何不说?”杜邦问。

富尼耶耸耸肩:“那不是我的风格。那时候很少有人决斗,你我争吵的原因与布兰全无干系。大概是他那圈子里某个喧哗取乐的家伙拿刀杀了他,结果这件事被算到我头上,因为当时鲁昂的所有疯狂事件都被算到我头上。”

“那整件事就是个错误,”杜邦说,“我们还有理由继续争吵吗?”

“啊!有啊, 将军!”富尼耶微笑着说,“你看,我们争吵的原因不是布兰之死,而是你不让我参加舞会。”

“没错,”杜邦叹了口气,“好吧,我是来提议折衷的。”

“我的将军,你为什么想一下子结束我们之间的快乐互动呢?”

“因为,”杜邦压低了声音,“除非决斗结束,我的未婚妻不会嫁给我。”

“啊!”富尼耶起身,“我竟然对你犯了如此大错吗?来吧,我要听听你的提议。”

“我提议我们用手枪决斗。你的枪法比我强得多,所以我们各自带两把手枪,去拉图尔先生在郊区的私人公园。我们分别从两侧的大门进去,然后随意决斗。”

“不错的主意。”富尼耶说。可是对于他一直渴盼的手枪决斗,他似乎并没有太大兴趣。事实上,他心烦意乱。

两人分开,来到公园。富尼耶进了北门,他看见杜邦在南门冲他招手。两人前进了一小段,富尼耶躲在一棵树后。见他藏起来,杜邦也照办。他们之间还隔着很长一段距离。可是富尼耶从藏身的树后迈出一步,开了一枪,子弹打在杜邦的那棵树上,落在从树根向上一英尺的位置。杜邦往前走,躲在另一棵树后面,于是两人的距离拉近了。

“他已经少了一颗子弹,”杜邦说,“对富尼耶来说,这打得很差。让我看看,我能不能引开他的另一颗子弹。”

他谨慎地让帽子从树后露出来。富尼耶显然看穿了他的把戏。尽管如此,他还是冲帽子开枪了。他知道杜邦没有戴帽子。子弹穿透帽子。引开对手的枪弹后,杜邦从树后走出来,他两手握着仍装有子弹的双枪,向富尼耶走来。脸色苍白的富尼耶欢快地从树后走出,他摘下帽子,鞠了一躬:“开枪吧!”

杜邦把手枪扔到地上。“我不会开枪的。”他喊道。

“那我的命在你手里了,”富尼耶说,“开条件吧。”

“富尼耶,”杜邦握住他的双手,与他对视,“我们的决斗不再是决斗。我们的决斗不是为了厮杀,而是为了体现宽容。你开那两枪不是为了攻击我,你故意不想打中我。我不能再和你决斗了,我无条件地把你的命还给你。”

“我接受,”富尼耶回答,“唯一的条件是我能成为你的朋友,而不是当你的敌人,此外,万一我们以后再决斗,你会保留你现在的权利,可以先开两枪。”

两人接受了条件。两个朋友再也不是敌人了。返回鲁昂后,杜邦牵着玛丽的手,告诉她决斗结束了。

“你没有投降吧?”她说。

“没有。”

深爱他的女人扑向他的怀里,冲他耳语:

“啊!亲爱的,要是你投降了,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。”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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