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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拿拉拿】L'échange

摸个甜饼,清水无差

灵魂互换梗

埃及背景,和很久以前的某篇波拿巴性转是一个系列,都是金字塔智障魔法故事

 

“拉纳将军去了埃及研究院,和学者们谈笑风生!”

“波拿巴将军参加马球比赛,赢了缪拉将军!”

“拉纳将军热情地会见穆夫提,笑盈盈地跟他们握手!”

“波拿巴将军把帽子扔到沙里,剁了几脚,然后骂他自己是个傻逼。”

“拉纳将军陪学者参观金字塔,还说要拨专款鼓励古埃及文明研究。”

“波拿巴将军主动找拉纳将军吵架,还扬言要回老家离婚!”


“你们想必也知道了,最近我和拉纳将军出了点状况,”坐在长桌首位的“拉纳”环视军事会议上的诸位军官,神情严肃,“穆夫提和埃及研究院正在抓紧研究解决措施,在我们换回来之前,烦请诸君配合一下,协助安抚军中的骚乱。”

“呃,可是你俩为啥会变成这样?”缪拉看看长桌一端的不苟言笑的“拉纳”,又看看坐他旁边的沉着脸的“波拿巴”,“难道是金字塔的神秘魔法?”

“和金字塔没关系!”“波拿巴”一拍桌子,震得大家放在桌上的茶杯都抖了三抖,“老子也不知道为啥,一觉醒来就变这样了!”

“我合理怀疑这次的事件又和金字塔有关,”负责做会议记录的布列纳无视“拉纳”的瞪视,悠闲地转着手中的羽毛笔,“那晚你说要夜爬金字塔,结果第二天早上就不对劲了。”

“我觉得事已至此,也没必要探究事件成因了,”德塞忍住笑,试图打圆场,“当务之急是让司令和拉纳将军赶紧换回来,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换回来之前控制形势。”

“穆罕默德穆夫提已经给我推荐了埃及最好的巫师,他说一个月之内能研制出解药,”“拉纳”满意地朝德塞点头,“我希望在这件事得到解决之前把它的不良影响压到最低,特别是不能让英国人知道。”

“不少士兵怀疑你俩……精神状态出了问题,”贝尔蒂埃斟酌了一下用词,没有直接说出他们觉得你俩疯了,“我觉着吧,不如你们暂时减少公开活动?”

“我正有此意,为了我的名誉着想,拉纳你尤其要减少公开活动。”

“我还没嫌弃你败坏我的名声呢,现在我的师都以为我在讨好埃及野蛮人。”“波拿巴”冲“拉纳”翻了个白眼。

“这样吧,你们就对外说总司令病了,没法出门,由拉纳将军暂代发号施令。”“拉纳”思索了一阵后如此回答。

“要是士兵们急了想探病呢?卫队该放他们进来吗?”贝西埃问。

“那就装作我得了鼠疫,痊愈之前不能见客。”

“我靠,你也太敢咒自己了吧!”“波拿巴”当即抗议,“那我岂不是只能在司令部待着装病?”

“忍忍吧,让,”“拉纳”并未意识到他的安排有何不妥,“只是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
“你还是一枪打死我吧,至少比憋死痛快点。”

“我亲爱的让,你怎么能这么想呢?你说这种话,会让我很伤心的,”“拉纳”的口气忽然变得像贵族女士一样柔和,还带着些许忧郁色彩,“你对我多重要啊,我怎么可能舍得开枪打你?”

室内旋即陷入了尴尬的沉默,军官们不约而同地看向“波拿巴”,从表情来看,每个人都感到有点轻微不适。

倘若换做平时,他大概就无奈地耸耸肩,感叹一句“算我倒霉,谁叫我看上你这个婊子呢”,于是事情就过去了。可是今天,那个可恶的婊子使用的是他的相貌和声音。

该死的,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脸能作出那种虚伪表情,也没想过他的声音能变得如此温柔亲昵,仿佛是披了他的皮囊的风骚女子在当众勾引情人,这,这也太他妈羞耻了……

不等他的脸完全红透,那婊子及时补了一句:

“毕竟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啊,我怎么舍得打坏自己的身体呢?”

三秒后,布列纳敏捷地闪到墙角,淡定地在会议记录上记载:拉纳将军掀翻了桌子。


曾经的马穆鲁克宫殿、如今的东方军团司令部内,“拉纳”将军正忙着处理公务,他迅速审阅各类文件,叮咛秘书与副官,不时与参谋长贝尔蒂埃交谈几句。“波拿巴”将军则百无聊赖地躺在房间一角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本刚翻到三分之一的言情小说。

这幕诡异场景已然持续两周,所以司令部班子也见怪不怪了,就连布列纳也放弃了嘲笑。要说有什么不便,就是拉纳的脸颊上的旧伤害得总司令的发音让人更难听懂,不过有迪罗克和贝尔蒂埃在,问题倒也不难解决。

“穆罕默德送来了解药研究的最新进度报告,”迪罗克递给“拉纳”一份文件,“请过目。”

“解药研究出来了?“波拿巴”从沙发上一跃而起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书桌前,“穆罕默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以马上换回来的办法?再不换回来我真要发疯了!”

“发疯?这两周你啥都不用做,只需要赖在我这里好吃好喝看小说,”“拉纳”飞快地翻阅报告,没太多工夫搭理“波拿巴”,“我看你其实挺享受的吧?”

“谁会享受啊,我想和缪拉出去兜个风都不行!哎呀报告能不能给我看一眼?”

“没啥好看的,尊敬的穆夫提只是说进展顺利,让我们稍安勿躁,”“拉纳”把报告又递给迪罗克,温柔地凝视他,“亲爱的热拉尔,我准备马上去研究院与学者们商谈《埃及记》的编撰问题,你也来吧。”

“你又要见那些无聊学者?他们哪有我们的老掷弹兵重要,”“波拿巴”不满地嘟哝道,并伸手去取迪罗克捧着的报告。

“我觉得对不尊重学术的人来说,还是继续看三流小说比较好。”“拉纳”拍开了他的手,拽着迪罗克迅速离开。


奢华的东方宫殿门口拴着五匹战马,五名充当警卫的猎骑兵坐在台阶上。他们无事可做,一边抽着烟斗,一边闲聊军中八卦。

“我听说,总司令之所以当众批评缪拉,是因为他太爱美,洗一次脸要用别人洗一次澡的水。”

“论爱美他可比不过拉萨尔,英国佬说他在满城找洗发水。”

“啧,英国佬还是喜欢乱传我们的八卦。”

“我听说他们还画了总司令的色情漫画呢,哎呀好想看。”

“你们说,英国佬有没有画过总司令和拉纳将军的色情漫画?”

背对门口而坐的猎骑兵揶揄道。出乎他意料,战友们不但没有附和起哄,反倒紧张地齐刷刷起立。他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,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,就被人从背后揪着领子拽了起来。

“你们这些王八蛋就是这样站岗的?”总司令一把推开被他拎起来的猎骑兵,恶狠狠地瞪着所有人,“波拿……我是说我给你们这群混球发工资,不是让你们在背后乱嚼舌头的!”

“啊,将军,您病好了?”一名猎骑兵从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来,连忙赔着笑脸,“恭喜您康复。”

“我们就说了刚刚那几句,”另一人也笑着赔不是,“平时我们都好好站岗的。”

“兔崽子们,别以为跟老子……跟我打马虎眼就能蒙混过关,”总司令的脸色依然很难看,“看来我有必要和贝西埃将军谈一谈你们的纪律问题了。”

“我们错了!”“我们保证不再犯了!”“请不要生气!”

猎骑兵们纷纷辩白,但是总司令不再搭理他们。他径直走向拴在门口的马群,随便挑了一匹马,绝尘而去。

“总司令不会真的去找贝西埃将军了吧?”一名猎骑兵哀叹,“我不想被罚关禁闭啊。”

“安啦,他要真想关你禁闭,你已经被掷弹兵拖走了,”站他旁边的人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,“我看司令只是心情不太好,其实并没把我们的事放在心上。”

“呃……你们觉不觉得总司令今天的口音有点怪怪的?”又一名猎骑兵挠着脑袋,“我怎么觉得那像是……加斯科涅口音。”

“可能是和拉纳将军混久了被传染了?”

“或者他们互相传染?毕竟拉纳将军的口音越来越像科西嘉口音了。”

“而且拉纳将军越来越喜欢熬夜了。”

“你说这两人咋就不能互相传染点好习惯……”

猎骑兵们很快忘了刚才的风波,又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聊天,宫殿台阶上洋溢着快活的气氛。

大约半小时后,贝西埃将军骑马路过,猎骑兵们自然向他脱帽行礼。贝西埃点头回礼,正欲离去,但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,当即勒住马头,狐疑地来回扫视战马和猎骑兵。

“你们五个人咋就四匹马?还有一匹呢?”

“总司令骑走了。”一名猎骑兵回答。

“总司令?”

“嗯,司令看上去已经病好了,他和我们说了会儿话,就骑马走了。”

“妈的,坏事了,”贝西埃一拍脑门,“快给我追!务必把他追回来!”


听闻东方军团总司令突然驾临他留宿的宫殿,缪拉顿时生了一肚子问号,但他顾不上多想,连忙前去迎接。

他急急忙忙地赶到门口,立刻确认了来者到底是谁——总司令顶着一头鸟窝一样的散发,围着一条歪斜的三色腰带,操着一口加斯科涅腔的法语,正开心地和他的卫兵们吹牛:“英国佬没啥了不起的,要是他们敢来,我一个人就能扔五十个下海!”

“再这样下去司令的形象要给他毁完了。”缪拉情急之下,一把拽住总司令的三色腰带就拖着他往屋里走:“我和司令商讨机密,你们自己玩去吧。”

“你搞得有点过分了吧,拉纳,”只剩他们两人后,缪拉便烦恼地看着眼前的“总司令”,“要是被波拿巴将军知道,他一定会想出什么奇怪的法子处罚你,你忘了他上次罚军医穿女装游街了吗?”

“他怎么敢?”“波拿巴”往沙发上一靠,翘起二郎腿,面对熟人他完全不想掩饰了,干脆直接用起加斯科涅方言,“他现在要是罚我,就是罚他自己。呵,他要是想看他自己穿女装的样子,我可不介意。”

“话是这么说,但你还是别闹得太过分吧。”缪拉劝道。

“谁闹了,我只是出来转一圈,我都在他那闷了两个礼拜了,”“波拿巴”振振有词,“走吧缪拉,陪我骑马兜个风。”

“好啊,我反正也没事做。”听到友人如此提议,缪拉便开心地一口答应下来,转身去取他的猎骑兵外套。

片刻工夫后,“波拿巴”和缪拉骑着马,趾高气扬地离开宫殿。缪拉的卫兵朝他们的背影敬礼,其中一个家伙恶作剧似的大喊:“总司令,请不要去红灯区,您大病初愈,别又搞上什么传染病!”

“你想去哪转悠啊?总司令?”缪拉顺势打趣道,“要么去看看金字塔?”

“别提金字塔!我才不想去那倒霉地方,”“波拿巴”哼了一声,“就在开罗城里随便走走吧。”

“干脆去酒馆搞一杯吧,”缪拉打了个响指,“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,就在下个街区……”

两人边走边聊,互相调侃,不多时便走上开罗市区的繁华街道。

“唉,那个人是不是小伍长啊?”在街角抽烟的法军轻士兵惊讶地看着“波拿巴”和缪拉有说有笑地骑马漫步,便转头问他的战友。

“应该是吧……”另一名轻步兵揉揉眼睛,确认他没有看错,“看来他完全康复了?之前不还说他得了鼠疫,有生命危险吗?”

“看来这是奇迹!”轻步兵仰慕地看着二人骑马接近,忙不迭地脱帽敬礼。

“哟,士兵们,最近过得好吗?”“波拿巴”朝轻步兵们挥手,他的笑容比他们记忆里的更加放肆粗野。不过管他呢,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总司令本人。

“好是好,就是洗澡水有时不够用啊,我都一周没洗澡了。”轻步兵快活地回答。

“这简单,我让缪拉将军分你们一些。”

“喂!你这个……”缪拉瞪了“波拿巴”一眼,差点飙出加斯科涅脏话,但是鉴于现在和他说话的是“总司令”,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。

“你也用不着每天都洗澡吧,缪拉?”“总司令”狡黠地眨巴眼睛,“分一些给我们的好战士何尝不可呢?”

“……既然司令这么说,那,那好吧,”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,但眼下缪拉别无他法,只能暂且答应下来,“我是可以分出一些……”

“小伍长真是为我们做主啊,”轻步兵激动地挥帽高呼,“小伍长万岁!”

“小伍长?是小伍长?他康复了?!”

轻步兵的高呼惊动了附近的士兵,大家很快围了过来。


“司令呢?是不是在这?”气喘吁吁的贝西埃根本顾不得擦汗,他在缪拉的宫殿门口勒住马缰,高声盘问卫兵。

“刚还在呢,现在和缪拉将军出去了,”卫兵被他那喘着粗气的样子吓了一跳,“您找他有急事吗?有敌人入侵?”

“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?”

“不知道,反正是往街上走了……”

贝西埃情知问不出更多内容,用靴刺狠策马腹,顺着卫兵指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
“今儿贝西埃将军很反常啊,”刚才答话的卫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“看他这么着急,莫非真是敌人入侵?”

“估计是英军入侵,”另一人说,“你们忘了吗?刚总司令还和我们说英国佬没啥了不起呢,他肯定是在做战前动员!”

“有道理,我们赶紧去通知其他人吧!”


埃及研究院实验室内,“拉纳”将军抱着双臂,失望地看着一脸无奈的学者们。

“所以说,你们也想不出什么复原的办法吗?” 

“抱歉,波拿巴将军,”德农叹了口气,“这种不科学的现象实在是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。我和蒙日商量后,认为要彻底考察金字塔,才能找出它的源头。”

“彻底考察金字塔……那不得花上好几年!”“拉纳”痛苦地抱皱眉,“那我的仕途早被拉纳毁了!”

“穆夫提那边没有办法了吗?”德农试探着问。

“没有了!他的报告说那个巫师是江湖骗子,跑路了!”“拉纳”自暴自弃地双手抱头,“难道我一辈子都得这样了吗……”

“波拿巴,你先别急,总会有办法的,”迪罗克柔声安慰,“你先好好想一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也许能找出点线索也说不定。”

“那天晚上我没干啥啊?我只是心血来潮约了拉纳去看夜色下的金字塔……”

不等他说完,一个行色匆匆的人影突然冲进实验室,差点撞翻学者们搁在桌上的烧瓶。

“将军,你赶紧去市区!”贝尔蒂埃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显然是一路赶过来的,“出事了!”


虽然贝西埃心急如焚,不过在开罗城里找“总司令”倒也不算大海捞针——他很快就发现,法军士兵们不知中了什么邪,在街头奔走相告,纷纷往同一个方向涌去。

顺着人流,他很快找到了他的目标——缪拉和“总司令”被层层叠叠的士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,他们把帽子抛向空中,欢呼“小伍长康复了”“小伍长万岁”。“总司令”得意洋洋地和他们握手,嘴里还说着什么“明天我们就整死英国佬”。

“天哪,他真要把事情闹大了。”

贝西埃暗想,那群愚蠢的猎骑兵真是捅了个大篓子,但埋怨归埋怨,现在还得他这个倒霉上司来收拾烂摊子。

他整理一下思路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微笑着骑马穿过人群。好在士兵们都知道他是总司令的亲信,见他来了便主动让开一条路。

“哟,贝西埃,好久不见,”毫无自觉意识的“总司令”冲他挥手,“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转转?”

“波拿巴将军,有紧急军情需要您马上处理,”贝西埃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,“请立刻随我回司令部。”

“紧急军情?英军已经来了吗!”人群中顿时响起高呼,“波拿巴将军,我们准备好了,可以随时出发迎敌!”

“我们会把英国佬揍得屁股尿流!”又有人喊道,“将军,请给我们下令!”

“什么?”面对这突发情况,“波拿巴”看起来有些迷惑,“英军已经来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“是啊,啥时来的?”缪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没人说过英军要来啊?”

“唉,我听他们说,这可是小伍长你自己说的啊!”一名掷弹兵喊道。

“我?”“波拿巴”惊讶地张大嘴巴,“我什么时候说了英军已经来了?”

簇拥的士兵顿时一阵骚动:“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小伍长!”“小伍长想和我们开玩笑吗?”“小伍长是不是得了健忘症?”“难道鼠疫把他的大脑搞坏了?”

“不管怎么说,英军已经来了,所以请赶紧和我回司令部!”为了避免东方军团总司令的形象遭到毁灭性打击,贝西埃仍在努力控制表情。

“咳咳,我说,贝西埃,”“总司令”拼命朝他丢眼色,“你也知道,我难得出来一趟,这次就……”

“组织我们对付英军是您的职责,司令,请马上回去。”

不知何时,“拉纳”也出现在了人群里,他脸色铁青,身后还跟着贝尔蒂埃和迪罗克。

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返回司令部后,“拉纳”终于爆发了,“混蛋你想毁了我吗?”

“我只是想上街转转,”“波拿巴”没好气地回嘴,“谁知道你他妈这么受欢迎。”

“总之事情解决之前你不许再出门!”“拉纳”斩钉截铁地说。

“凭什么啊?大不了下次戴个头巾遮下脸……”
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锁起来!”

“你这是非法拘禁!”

“有本事去军事法庭告我啊!”

“我警告你波拿巴,你别欺人太甚!”“波拿巴”的手按住剑柄,青筋暴突,“咱俩搞成现在这样,都是因为你非要看什么鬼金字塔,老子为啥要为你的错误买单!”

“是啊,要不是我突然想带某个白痴去金字塔……”“拉纳”露出讽刺的笑容,准备挖苦对方,但他的表情忽然僵在了半途—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“咋了?”

“波拿巴”疑惑地看着他。虽然两人吵架后总还会和好,但是吵到一半走神并不是波拿巴的作风。

“拉纳”一直紧皱的眉头竟然舒展开了。

“和我再去一次金字塔,就今晚。”


金字塔高耸于天地之间,塔尖直刺苍穹,仿佛触手可摘星,共和国的将军们和它相比,显得如此渺小。

“为什么我就一定要陪你来这鬼地方?”“波拿巴”骂骂咧咧,一脚踢开脚边的小石子。

“你还记不记得,上次来金字塔时,我们都干了什么?”“拉纳”平静地问。

“记得啊,我们吵架来着,”“波拿巴”耸耸肩,“我只是想请个假回老家离婚,你他妈竟然不同意。”

“吵得正激烈时,一道白光闪过,我俩就换了身体,”“拉纳”若有所思地凝视星空,“我认为,如果要破除这道魔法,我们应该做和当时相反的事。”

“你这都什么狗屁理论。”“波拿巴”摇摇头,觉得“拉纳”的想法简直不可理喻。

“不管了,死马当活马医,”“拉纳”坚决地说,“过来,和我接吻。”

“你脑子没病吧?我们又不是活在骗小孩的童话故事里,”“波拿巴”惊讶地看着“拉纳”,“这世上哪有靠接吻破除魔法的道理?说好了要等穆夫提的解药吗?”

“去他妈的解药,”“拉纳”似乎生气了,“我命令你吻我!”

“啧,老子真倒霉,怎么摊上你这种极品上司。”“波拿巴”不满地嘟哝,但他还是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,或者说,他自己的身体的脸颊……

这感觉为啥他妈的这么诡异……

“妈的,这太恶心了!”“波拿巴”感到胃部一阵抽搐,“我觉得我好像在搞我自己……也不是了,就是怪怪的……”

“你怎么这么怂!”“拉纳”气不打一处来,索性伸手环住对方的脖子,主动凑了上来。

“等等!我现在是你的脸!”看着自己的脸逐渐逼近,“波拿巴”很想逃开,但不知为何又迈不开脚步,“你对着你自己的脸居然亲得下去?”

“闭嘴!你就当我是自恋好了。”

温热的嘴唇总算互相触碰,被触及的那一刻,他就失去了理智,只顾着贪恋那美妙的感觉。他们像是两头试图占有彼此的凶兽,疯狂地撕咬对方的嘴唇,毫不在意舌尖品尝到的腥咸味。唇舌交缠之间,两具肉体也紧紧相依,仿佛明天是世界末日,而对方是唯一的依靠。

四十个世纪的历史似乎不再重要,重要的只是这相拥的一刻。


“所以你们就这样变回来了?”波拿巴解释完后,一向沉静稳重的迪罗克也忍不住笑了,“虽然原理有点神奇,不过变回来就好。”

“是啊,可算变回来了,”波拿巴嫌弃地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拉纳,“我受够某人成天在我的司令部蹭吃蹭喝还对我冷嘲热讽了。”

“那要给拉纳将军安排新住处吗?”迪罗克问。

“……算了,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开罗了,”波拿巴笑着摇摇头,“就让他少搬一次家吧。”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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