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业是法国死人|肖战粉和洁党不要关注我|随时跑路,找补档看置顶

【OA】Crystal Clear(5)

Psycho-Pass AU

全是私设,别较真,也别打我

比如说我写杜库家时脑子里全是凡尔赛宫和枫丹白露【滚


Episode 05

 

警校毕业派对上,学员纷纷向恩师祝酒道别,希望获得对未知前程的叮咛与祝福,他也去向自己的导师敬酒。

“欧比旺,我给你介绍一下,”奎刚笑着把他拽到一边,“这位是我当年的导师杜库。”

“你就是克诺比?”白发老者不苟言笑,严肃地审视他,“奎刚经常夸你,说你是他带过的最好的学生。”

“您好,杜库老师,”欧比旺有些不好意思地和杜库打招呼,“我并没有那么优秀,是奎刚老师过誉了。”

“工作定了吧?在哪个区?”

杜库的严厉注视盯得欧比旺有些不自在,但他还是老实回答了对方的提问:“分到了中心区总局。”

“呵,果然,”杜库冷笑道,“中心区安全、舒适、清闲,当然是你填报就业志愿的第一选择。”

“杜库老师,欧比旺只是不想让他的未婚妻担心……”

“我并不是对他的选择有意见,”杜库哼了一声,“只是我实在很不理解安全局的想法,最优秀的人才难道不应该被分到最危险的地方吗?为什么要把他们集中在安乐窝里,慢慢磨掉锐气?”

“老师,您今天有点喝多了,”奎刚柔声打着圆场,“欧比旺,你去找同学玩吧。”


“最优秀的人才难道不应该被分到最危险的地方吗?为什么要把他们集中在安乐窝里,慢慢磨掉锐气?”

欧比旺看着全息屏幕上杜库的照片,和十五年前相比,他显得老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仍然炯炯有神,仿佛正严肃地质问自己。

“安纳金,”欧比旺看向正在捣鼓机器人的执行官,“这次的护卫任务,我想带你去。”

“哦,好。”

安纳金随口应答,他的视线始终没离开刚拆开了盒盖的机器人。

欧比旺对他的冷淡反应也不觉意外。酒吧事件已经过了一周,两人的关系也产生了某种微妙变化。安纳金仍然服从他的领导,甚至减少了顶撞和嘲笑他的次数,但除此之外,他尽可能减少和欧比旺的一切接触,似乎他只想和上司保持为任务成功所需的最小程度的往来。

不过这也不算坏事,特别是考虑到那已然蔓延的奇葩流言。

 “我们要护卫的对象是塞伦诺星的杜库伯爵,他要来科洛桑商谈中央银行的相关事宜,”欧比旺开始给安纳金解释任务,“杜库伯爵掌握巨额财富,是分离派眼红的目标,温杜局长不希望他的安全出丝毫问题。”

“……这听着并不像是护卫任务,”安纳金指出,“倒像是安全局担心他和分离派勾结,派警察监视他。”

“总之我们完成任务就好。居民区的同事会负责明面上的护卫工作,我们在暗中保护伯爵。”


杜库在科洛桑的别墅位于国家森林公园内,周边空气清新,环境宜人,有苍翠山林、如镜湖泊、绵延绿荫,而且此地的植物并非全息投影,在整个科洛桑,只有森林公园才会拥有大面积真实植被。

那栋豪华城堡背靠苍山,面临镜湖,整体装修用了自由奔放的巴洛克风格。虽然此刻已近半夜,但深沉的黑夜并未掩盖它的富丽堂皇,而且它的设计也未流于肤浅奢华。随管家入室后,欧比旺更是忍不住仰望大厅的天花板——水晶枝形大吊灯映照着天花板中央的宏大天顶画,它描绘着塞伦诺史上的历代英雄人物。

“温杜,我再说一次,我不需要你的护卫,”书房内传来杜库的声音,还是和欧比旺记忆中的一样高傲,“我自己带的人够用了。”

欧比旺叹了口气,但还是硬着头皮按了门铃。

“请进。”

“伯爵阁下,我们是负责暗中保护你的人手,”欧比旺进屋后便向杜库鞠躬,“您在科洛桑期间,我们会保证您的安全。”

杜库啪地关掉与温杜的全息通讯。

“克诺比,好久不见。”

“好久不见,杜库老师,”欧比旺礼貌地回应,并指着身旁的安纳金,“我介绍一下,这位是安纳金•天行者,我的搭档。”

“天行者……”杜库若有所思地打量安纳金的黄眼,“我记得纳布曾经有一个天行者监视官,是不是你?”

“没错。”安纳金平静地回答。

“这背后想必又是一桩悲剧,不过你放心,我没兴趣打听你的伤心故事,”杜库扭头看向欧比旺,“克诺比,我听说你拒绝了第二居民区的局长职位,主动申请调到工业区,看来你的确比当年成熟了一点。”

“老师的教诲我一直谨记在心。”

“温杜说你们会担任我的暗卫,”杜库傲慢地看着二人,“我好奇你们要怎么保护我。”

“我们会乔装成平民或普通文职人员,在您身边护卫您的行踪,”欧比旺回答,“第二工业区也会安排人手充当暗卫,我们每12小时换一次班。”

“呵呵,看来安全局的确十分在意我啊,”杜库冷笑两声,抬头看墙上的计时器,“马上12点了,我要就寝了,二位自便,还是说你们需要监视我睡觉?”

“我们会在您的府邸周围巡查,确保万无一失,”欧比旺假装没听出杜库话里的讽刺意味,“那么祝您好梦。”


湖边清风拂过欧比旺的侧脸,他庆幸地长舒一口气。

星星啊,他原本以为杜库会提到奎刚的事,甚至已经在脑内模拟了那尖锐刻薄的质问:“奎刚可是死在你的辖区!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吗,却连自己的老师都保护不了?还是说你在中心区待得太久,已经退化成了除了乱叫啥也不会的看门狗?”

不过换个角度想,也许杜库并不愿提及此事,要知道他连奎刚的葬礼都没空出席。

欧比旺毕竟和杜库不熟,无法确认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
眼下还是专注于任务比较好。

他决定查看一下树林里的状态,稍后再和另一边的安纳金汇合。

夜晚的森林公园十分安静,只有微弱虫鸣和他自己的脚步踩在落叶上的轻柔沙哑声响。老实说,他认为就算分离派想接近杜库,他们也不会选择在此地出没,但无论如何,任务就是任务。

欧比旺忽然停步,然后隐身于灌木丛后。

在他前方的林间空地上,有人正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自言自语。

从背影可以看出,那是安纳金。

青年仰头望天,对着人造天幕的星空摆出奇怪的祷告手势,正虔诚地念叨着什么。他用的是外环语言,欧比旺无法理解。

“塔图因贫民会在亲人忌日当天对星辰祷告,”奎刚曾在课上说,“他们认为恒星可以庇护死者的灵魂得到安宁。”

欧比旺悄悄转身离去,假装什么也没看到。


“你们昨晚当真在外面蹲了一夜?”杜库坐在长桌一端,拿羊角面包沾果酱,“收获如何?找到我的犯罪证据了吗?”

“伯爵阁下,您误会了,这次行动旨在保护您,”欧比旺辩解道,“按照安排,您今天要与最高行政官面谈……”

“克诺比,我又没得老年痴呆症,不需要你提醒,”杜库瞪了欧比旺一眼,“坐下,我叫你们进来是让你们吃早餐的。”

欧比旺不想和杜库客气,拉开椅子坐下。安纳金也照办。

“你们今天打算怎么安排?”礼仪机器人给杜库倒了杯白葡萄酒,“难道要蹲在最高行政官的办公桌下吗?”

“我们不会干扰您的会面,只会在外围排查可疑人员。”欧比旺取了一片烤得微焦的吐司。

“我怎么觉得我才像是可疑人员。”

“这只是安全局采取的必要安保措施,请您理解。”

“哼,安全局那帮蠢货,”杜库冷笑道,“有工夫管我,不如多调查调查赛佛提亚斯的事,还能揪出更多分离派的线索。”

“赛佛提亚斯局长是飞船事故殉职的。”

“你当真相信官方口径吗,克诺比?”杜库扬起一边眉毛,“大家都知道他是被分离派暗杀的。”

“虽有这种说法,但是并没有确凿证据,我建议伯爵阁下不要轻信谣言。”安纳金嘴里嚼着煎蛋,说出口的话有些含混不清。

欧比旺惊讶地看了安纳金一眼——上周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是分离派干的来着?

“哼,”杜库看着安纳金的吃相,不禁皱眉,“天行者,你在警校时没上过礼仪课吗?”

“您是说那只占一个学分的选修课?还真没有。”

“你在警校读书时都是混学分混过去的吧,”杜库发现安纳金不用叉子,直接用手掰碎羊角面包,眉头便皱得更深了,“真是一点也不珍惜你的学习机会。”

“我只学我认为必要的东西,伯爵阁下。”安纳金挑衅地看着杜库。

“我们还是谈一下今天的安排吧,”欧比旺决定阻止两人的敌意继续增长,“安纳金,我们到时候分头巡查……”


“欧比旺,我这边一切正常。”

安纳金的投影形象换成了连帽衫和休闲裤,他两耳插着耳机,假装是一边走路一边玩游戏的路人。

欧比旺看了眼安纳金发来的消息,又抬头看共和国政府所在的高大尖塔。他换了长风衣和皮裤,坐在绿化带的长椅上,假装边喝咖啡边看数据屏上的新闻。

此时已近中午12点,很快杜库会走出尖塔,他们会暗中护送他去附近一家高档餐厅,然后就可以交班休息了。

“过来和我汇合,伯爵快出来了。”

不多时,安纳金也坐在了长椅上,他翘着二郎腿,摇头晃脑,似乎只是打游戏打兴奋了。

“交班后去快餐店吧?”欧比旺发了条消息,“我怕伯爵又请客。”

“行啊。”安纳金立刻回复。

两人不再对话,而是一致看向尖塔。两分钟后,杜库便在几名居民区警官的护卫中走下长长的阶梯,一切看来进展良好……

两人骤然跃起,双双拔出支配者——一名警官从怀里掣出什么东西,袭向杜库的后心。旁边的护卫也觉察到了他的异样,但事发突然,他们已来不及阻止。

“唔!”

虽然双鬓已白,但杜库依然身手矫健。他本能地迅速闪躲,但小腹还是被刺中,差点摔下台阶,好在被身旁的警官及时扶住。其余几人惊魂未定,纷纷举枪对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袭击者——安纳金喘着粗气,死死扣着支配者扳机,手背青筋暴突。

“你们……还说要保护我!”杜库捂着流血的肚子,气得浑身发抖,“结果呢!”

“安全局有内鬼?”

欧比旺捋着胡子。


“有人暗杀杜库伯爵?还是在大门口?还是执行官?”帕尔帕廷面露愠色,“温杜长官,我强调过很多次,我希望杜库伯爵此行的安全万无一失。”

“我们正在扫描刺客的大脑,”温杜回答,“很快就能找到幕后主使。”

“最好如此,”帕尔帕廷厉声说,“你知道杜库家族的经济实力,我们需要他这个盟友。”


饭点的快餐店根本没有多余的位置,欧比旺和安纳金就随便买了点,坐在街边长椅上啃热狗,但是谁也不说话,好像他们只是凑巧坐到一块的两个陌生路人。

“不知道伯爵怎么样了,”欧比旺决定打破尴尬的沉默,“我怕他会气得立刻坐船回塞伦诺星。”

“那也好,我们就不用继续这个任务了。”

“在他走之前,任务还是要做的,”欧比旺摇头,“所以今晚12点还是得辛苦你来接班。”

“行。不过话说回来,”安纳金把吃了一半的热狗丢进垃圾桶,“今天出了这事,他还敢用安全局的人吗?”

“至少你是没有嫌疑的,”欧比旺微笑着说,“枪法挺准啊。”

“当年和雷克斯比试时练出来的。”

“雷克斯?科迪的双胞胎弟弟,绰号‘双枪’的那个?”

“嗯,我还是监视官时,我们是一个科的同事。”安纳金的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讨论与己无关的事。

“我看过你的档案……你在心理指数上升后主动放弃了治疗,”欧比旺试着打开话匣子,“其实我也对安全局的强制医疗制度有意见,据我所知,很多人接受了治疗,但心理指数并未降低。”

“还有个别人接受治疗后心理指数反而直线上升,”安纳金拉开可乐罐拉环,“比如我。他们害怕了,于是同意放我出来当执行官。”

“安纳金,我想你的心理指数并不是不可逆的,”欧比旺注视着部下,“你只是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。”

“……”

安纳金没有回答,欧比旺也识趣地不再多问,开始埋头啃热狗。

“你,”安纳金突然开口,“你是主动申请调到工业区来的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安纳金不解地问,“大部分监视官都是拼命往居民区挤。你既然可以在居民区做局长,何必来趟工业区的浑水?”

“因为我和你一样,也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,”欧比旺的语气略带哀伤,“我觉得在这里可以找到我要的答案。”

两人又陷入了沉默。

“欧比旺,你来之前,阿索卡告诉我你是从居民区调来的,”良久后,安纳金率先打破沉寂,“我们第一次见面时,我说祝愿你能撑过半年,事实上,当时我觉得你待不了一星期就会哭着喊着要回居民区。”

“那现在呢?”

“现在我真的好奇你能不能撑过半年了。”安纳金的脸上恢复了欧比旺熟悉的坏笑。

“走吧,回去休息。”欧比旺拍拍安纳金的肩膀,“晚上还有任务。”


“刺客是自治会的人?两个月前被他们策反?”帕尔帕廷皱眉,“温杜长官,我不想责怪你,但我实在是非常忧虑,安全局究竟还有多少人是可信的?”

“这次的确是我失职,”温杜鞠了一躬,“如果您认为有必要,可以罢免我的职务,我甘愿受罚。”

“先知系统仍然认为您是最适合这个职位的人选,”帕尔帕廷叹了口气,“但是我建议您立刻调查科洛桑所有执行官,我们经受不起下一次背叛了。”

“谨遵您的命令。”


“祝你们好运,”第二工业区的监视官疲惫地打了个哈欠,“那个怪老头今天把我们一通臭骂,真是的,明明捅他的内鬼是居民区的人。”

“查出来内鬼的身份了吗?”

“好像是分离派的卧底?具体我也不清楚,我得回去补觉了,”对方显然不愿多谈,“明天中午我们来交班。”

“那今晚我们还是在老头家附近待机?”安纳金看向欧比旺,似在征求意见,“我可不想进去被他骂。”

“我想今天这一出后,他也不乐意让我们进去了。”

话音未落,欧比旺的全息通讯器就响了。

“克诺比,”穿着睡袍的杜库一脸愠怒地瞪着他,“你进来一趟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
“好的,马上来。”

“看来你逃不掉这一顿骂喽。”安纳金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
“你先巡逻吧,”欧比旺苦笑道,“我去承受来自伯爵的暴风骤雨。”


安纳金谨慎地行于林间,既然白日里出现了刺杀事件,那么他必须认真巡逻了。

老实说,他觉得分离派杀手来这里的可能性不大,何况刺杀失败后杜库必然会加大戒备,按理说分离派会重新谋划一阵再动手,不会贸然出现……

树林深处忽然传来一阵细碎响动,像是什么活物紧张窜过。安纳金当即追了上去,视线所及出现一道隐约的黑影,他举起支配者,准备瞄准射击。

“别杀我!”那黑影突然转身,冲他跪下,“我求求你,别杀我!”

“目标犯罪指数134,保险解锁,启用麻醉模式。”

安纳金走近黑影,发现那是一名10岁左右的人类少年。对方显然吓得不轻,双眸中满是惊恐神色。

 “别杀我,别杀我!我不是坏人!我只是一个逃出来的潜在犯!”少年哭着哀求,“求求您,求求您高抬贵手,放了我吧!我真的不想回强制医疗所!”

安纳金的手扣在了扳机上。

“我真的不能回去!我会死的!”少年绝望地哭喊,“他们发明了新的疗法,要清洗我的记忆,我不要!我不要忘记妈妈!求求您,求求您!”

“我可以考虑放过你,”安纳金慢慢放下他的支配者,“但是我不能保证其他人不会……!”

什么人突然用布料捂住了他的嘴,他想反抗,但是后颈处随即传来一阵刺痛,某种冰凉的液体正被推入他的体内,液体流经之处,他的血液似乎跟着凝固。

“干得不错,小鬼,”一个彪形大汉将昏过去的安纳金扛到肩膀上,“不枉我们把你从医疗所捞出来,现在你可以滚蛋了。”

少年恐惧地点点头,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

tbc


番外剧场一


【树洞+求助】我发现上司可能是个基佬,怎么办,在线等


1楼

今天发现上司可能是个基佬,而且他好像对我有点意思,甚至想猥亵我,但本人绝对是直男,该如何打消他的龌龊想法?

匿名


2楼

辞职跑路啊。

圣枪武士


3楼

回复2楼:

本人从事特殊工种,无法随意辞职。

匿名


4楼

楼主你确定你是直男?你特意强调自己是直男,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
暗影女王


5楼

这还不简单,你跟上司说,他要是敢动你,你就剁了他的下面。

王牌猎手


6楼

回复3楼:

看描述你是安全局的?

现在安全局的作风都这样糜烂了?你们在警校都学了些什么?不行,我必须找尤达校长谈谈。

伯爵咖啡


7楼

楼主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你竟然用了龌龊这个词,你这是歧视同性恋。

身为安全局的人,竟然无视自由平等原则歧视同性恋,共和国药丸。

秋名山少当家


8楼

楼主,你虽然匿了,但我们还是可以从系统后台确认发帖人ID的。

黑面判官


9楼

我是上司。

谢谢大家,我们在一起了。

匿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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